【 重溫舊夢 】
黑呼呼軟軟油油又黏手,
升上小三後,我就再也沒有摸過油土了說,
上星期六去老薛那裏上課,老薛在千凹萬託之下,
終於妥協讓我們幾個想像力貧乏的高中女生四枚去捏捏小油,
為了到最後翻模方便,造型不能太難,
加上晚上又是吃烤鴨,
所以...我做了一隻大肥鴨(啊哈哈~)
結果一直被老薛酸太肥=3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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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音樂 】
唉~說到音樂會,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難過…
之前說過對吧,我的嗓子的專長就是強姦別人的耳朵,
所以啦,我只能選擇吹笛子,曲目是【 愛,多一點點 】
標準只會在音樂課本才會出現的歌,
四個人吹三部,我的部份就只要一直重複四句即可,
(為一直沒法跟上別人…嗚…)
大家真還真不是人說(這是稱讚)
黑管、自彈自唱、四手連彈、古典吉他、民謠吉他、陶笛、國樂…
多才多藝,讓人自嘆不如說(遠目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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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補 記遊 】 6/13 . 14
星期五一下課,連衣服都來不及換,就直接坐火車南下殺去台南,
那個週末,我跑去台南跟高雄玩,先去台南找親戚,
晚上吃了很多小吃,但我那個兩光的親戚,
居然對台南不熟 ! 連哪裡的芒果冰好吃都要問同事…(嘆)
我看他只對工業區熟唄!
吃完晚餐後去他同事介紹的「莉莉水果店」
說是多有名多好吃,結果根本沒好到哪去嘛--
服務態度差,又貴又小碗,芒果煉乳一點點,根本不過癮…
三個人都大呼不值得,
回到車上,我跟我媽小小抱怨了一下,
因為他每次都說哪家很好吃,要帶我去,
但每次帶我去別家都剛好吃到難吃的(難道這就是天生賽??)
結果語音未落,親戚和我媽就說:
「不管,上次我們去另外一家就很好吃,走,現在就去!!」
一不做二不休事不宜遲馬上去,我倒抽了一口氣,
天阿~整個晚上吃的東西還不夠嗎?
後來又開車殺去另外一家「裕成水果行」
再吃一次芒果牛奶冰,
(會肥死吧,我想)
店員端來了一碗蠻大碗的冰,
寬度大該是四個手圍成的圓,高度…約15公分吧!
芒果量大約是莉莉的4倍,
上頭還有一顆大大球的芒果冰淇淋、椰果等等……
還有加芒果汁,所以芒果吃完光吃冰也很好吃,
不過阿,這麼一碗好吃又不小碗的冰卻所費不貲,
140大洋阿孩子……好貴(哭)
不過莉莉那碗也要75,算一算,其實吃裕成的比較划的來說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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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說一個題外話,台南人吃麵加的醋(五印醋)跟台中的口味(五香醋)差好多,
遠遠經過一家麵店,還以為是什麼東西酸掉=..=
不過其實多聞幾下就還好,吃起來還不錯啦~
喔喔!對了,台南的牛肉湯還真不是蓋的,很好吃的啦~
隔天,我跟我媽獨自坐高捷到處玩。
其實是去幾個有名的大站看他們的裝置藝術。
尤其是各站的樞紐--美麗島站的天之穹頂。
整個天花板都是豔麗斑斕的色彩,煞是好看。
還因為去了南部,跟老薛再請了一次假,差點被他給剁了= =///
結果,我回來還中暑了,那幾天又下雨又出太陽,雲層也很厚,
這麼給他一蒸… (人肉叉燒包啦哇哈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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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前陣子 】
睡午覺時做了一個夢,很妙,真的。
大家也可以順便找找看有沒有自己認識的人XD
灰色的是醒來之後對此的os
我走在回家的路上,天氣陰陰的,
剛剛還下了大雨,不過還沒到家卻又停了,
回家時經過一座橋(跟現實生活中的那座一樣)
旁邊接著平交道,
走下橋,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眷村,
右邊會先看到的一個小小的土角厝。
裡面住著琪惠和湛詠哥。(註:堂哥堂姐)
( 但很搞笑的是他們爸媽跟現實生活的居然是不同人○□○///)
他們兩正做著家庭代工,琪惠正捏著陶土,
說是要做成魚形的小盤子;
但是湛詠哥哥卻正做著--
三明治 ! ! ( 好怪啊,這哪門子的家庭代工?? )
我記得配料是 : 全麥麵包、厚厚的巧克力醬、全麥麵包...
( 好笑的是我當下在夢裡的想法 : )
【 媽的,死洋鬼子,連三明治都要別人做!而且還吃那麼甜! 】
(@..@看來我極度的討厭洋鬼子討厭到夢裡去啦? )
走到側邊,從窗子看進去。
二伯 正在整理滿屋子甜膩膩的三明治= =(冒牌二伯,你從哪來的阿--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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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厝的對面有座小廟,供奉哪尊我記不得。
小廟離地約一層樓,離地的廟埕。
一個三八的細瘦婦女坐在藤椅上,對著來往的行人嘰嘰喳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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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家則是在繼續往後走一些,是棟小樓的二樓。
開門後室內是呈現L型,但門口放了一台小冰箱就滿了。
旁邊是條細長的走道,開門開冰箱只能任一(跟現實一
樣)
冷凍庫裡裝了一排牛奶,
而且還是我們家習慣喝的林鳳營(我記牌子幹麻…)
盒裝罐裝全脂脫脂都有。
剛好有些結冰,是炎炎夏日中最好喝的時候。
開著冰箱未關,喝了一口新開的全脂牛奶。
【 啊~好久沒喝脫脂的了說! 】心想
眼角卻瞥見還有另一盒開過的,
順手拿起喝下一大口,卻蹙起眉--
【 果然還是全脂的好 】
嚥下之虞,我舉起盒身,
角落居然用了藍筆寫上了:
【 不准偷喝 by妤文 】(註:親戚的女兒)
(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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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舉行了一個集會,很多人參加。
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。
中間有一段和大家分開的時間,
我進到一棟黑漆漆的大樓內部。
左手裡拿著手電筒,
右手卻拿著一個大如行李箱的鐘,
嗯…形狀有點像是和尚在敲的那種。
前面有個同學在帶路,
唔…好像是羽琪的樣子。(註:高中同學)
看樣子我是要把鐘放回這棟大樓的某一角,
鐘很重,我還為此特地斜起右肩。
心底想著:
「 去你的哪一牌的鐘重成這副德性!!」
才剛想完,
這口笨鐘馬上給我斷了把手「空鏘鏘--」
( 騙誰啊你,連夢裡的鐘都有個性?肯把你放回去就要偷笑了!)
放回本位,撐傘回家。
卻在上橋前看到橋上有對男女,
橋上,補習班的劉姐和學校的黃教官,
(註:補習班一位其實該稱為劉姨的人,和學校的男教官)
一前一後的走在一起,(啊勒~這…這配對太奇怪了吧…)
劉姐好像是因為下雨天穿高跟鞋走路,顯的有些蹩腳,
跟不上教官,還說:
「 欸,你走慢點好不好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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