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心看完前面,你才會知道後面哪裡好笑。
看完後面,請拉回前面帶色字體配合觀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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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彌留 】
那時的我,看起來還小。
左手被媽媽牽著。
右手拿著即可飲的小裝水,小裝水外觀貌似洗髮乳的試用包,
四、五個像是海苔包裝一樣黏在一起,隨身攜帶十分方便。
牽著手橫越車子有點多的馬路,走向一個有著美麗櫥窗的店家。
媽媽貌似要去櫃檯繳費,但櫃台對那時的我實在遠如天邊,
在無聊的驅使下我開始在店內隨意走動,
這時眼角餘光瞄到角落有個賣場的大鐵籃,
上頭並沒有特別打燈,所以暗暗的一大疊盒狀物隨意堆著。
隨手拿起一盒,裡面是布袋戲的Q版公仔,
靜靜的看著被安在塑膠凹槽的公仔,
腦袋回想起這款遊戲的廣告。
很像現在哪些粗糙的線上遊戲,短短的3D動畫說著老套的廣告詞。
但出乎意料的,公仔做的很細膩,
身後拆卸式的武器,雕工精細,公仔身上的衣服也彷彿會隨著風咧列作響。
媽媽似乎是繳完錢了,默默放下盒子,一手媽媽牽出店。
走向的是另一棟辦公大樓,
經過出入口強大的洗塵風,進到了充斥著冰涼冷氣的大廳。
面向大廳內左邊的開放式旋轉樓梯,上面走下了我媽的死黨,婉兒阿姨。
停在大概還有五級的樓梯上就和我媽聊起了天,
老媽故意氣呼呼的向死黨抱怨:
「欸,這到底是不是你關照的店阿?!為什麼繳個費都不會打折的喔--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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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到樓上,進入的辦公室是媽媽妹妹的。
彷彿是20年前以上的老空間,連個冷氣也沒有。
裡面的職員剛開始以為是查勤的長官,有點緊張的往辦公區的角落聚集。
--看來這長官作人有點失敗。
心裡默默的這麼補充後,
轉過身的同時,總覺得剛剛瞄到的女子,
有著和同學一樣的高挑身材和一頭燙做大波浪的橘紅色髮絲。
阿姨以有點迂迴的路線帶領我媽媽和我去他的座位。
明明入口右轉就會到的座位,卻硬是多繞了一大圈,
應該是帶我們稍微認識一下這個空間吧!
辦公室整體來說是個狹長的長方形。
一樣是個位公文和雜物堆滿的小座位,
被擠到剩下一小小塊的作業區旁扭著一盞檯燈,
熱呼呼的茶在鋼杯裡冉冉的冒著煙。
綠色的切割墊上壓著透明墊,中間夾了很多張待辦的公文;
整排卷宗拼成的平面上,貼著一張張黃色的便利貼,
青青綠綠的筆跡,有些看上去是在忙亂中寫就。
長方形房間右邊的長邊,也就是離我最遠的那個角落有扇窗子。
窗子並不大,前面放著幾張待客的藤椅,小桌上放著茶具組。
藤椅上方的天花板,
突兀的吊著一架紅色的模型飛機,
有點像是天空之城男主角工房上吊的那架。
應該是哪個員工的私人興趣吧,
多少為這個沉悶的午後添一點活潑的色彩。
已經略略西曬的陽光從窗子灑了進來,
雖然上去挺漂亮的,
不過應該是穿著西服套裝辦事的員工心中的噩夢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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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某一天的夢。
後來起床後在馬桶上彌留,能回憶起來的部分就只有這麼多。
已經很久沒有把夢完完整整的記下來了,
有點莫名的感動。
雖然那個小裝水不知道是我記憶裡哪個地方趴帶,
創出那個奇妙的產品,事後也被死黨雕龍狠狠的笑了很久。
布袋戲的廣告,千萬別問我在夢裡是怎麼「回想起」的,
我也不知道,而且當下我真的記得我看過那個廣告……
當然,我媽的死黨工作地點和繳費一點關係也沒有,
我媽的妹妹更不是在沒冷氣辦公室裡的OL……
很廢話的,我高中同學也絕對不會嫁接成我阿姨的同事。
那句「打折」說,在現實裡繳費真的不會打折,
阿木,辛苦你講這麼句爆笑的台詞……
但這既然是U咩的世界,我就是能隨便拼湊不犯法啦啦啦~
(ゆめ→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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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腦補 】
想來這篇接下去寫居然又過了半個月……
真的有種時光匆匆溜去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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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序約是秋末,
破舊的村落不時有負責監視的黑衣者來回走動、形同戒嚴。
原本在前庭的她,趁著視線的死角,
趕緊溜進烏黑的樓防。
小心不讓木頭發出的咿啞生太大,躡手躡腳的爬上二樓,
老邁的村婦,見著她便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;
佈滿皺紋的雙手緊捧著她那屬於12歲軟軟小小的葇荑。
被叮囑了幾句,她轉身向下。
返回前庭的某個角落,動手刨起略顯粗硬的砂質地,
就在指甲開始因為砂石的刮搔而開始疼痛時,
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盒。
卻在把小盒放進衣袋的時候--
「你在做什麼!」
年紀尚輕、不諳世事的她並未多想的扭頭狂奔,
卻沒想過這樣只會引來更多的監視者。
不過,論飛毛腿,她在鄉里可是以快和怪出名的,
眾數的黑衣者卻只能看著穿著粗布衣的女孩漸漸把距離拉遠。
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通報,
原本站在極遠的一名少年,在聽過黑衣者的碎語後開始反身相追。
以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的她,
因為慢慢縮短的距離而顯得有些焦急。
只剩兩三步的距離,他想。
但她每次卻在快碰到衣角的時候,以一個不太可能的角度甩開。
「你這身輕功自哪學來的?」
雖然是敵人,但身為武癡的他還是忍不住問了。
「我才沒學過什麼輕功!」
被逼急了的她竟反唇相回,
忘了對方可是來路不明敵人--少數追的上她的人。
不對!這條路不是往那個什麼寺的……
雖然沒他追到,但默默的被引導到對方的老窩。
自己還真是有夠好騙,她對這樣想的自己更是感到無力。
到了寺前的大木橋上,他停了下來。
因為在寺門前,他的師妹示意要換她接手,
他也樂見師妹的上進心,
畢竟要17歲的他跟一個和妹妹差不多年紀的小女娃動手,
想來也是有些彆扭。
這個紅色衣服的女生大概也只比她大個兩三歲,
但招招顯狠地往要害攻去,似乎非要她躺平不可,
收材火的寬刀利用它的份量,硬是架上了作工精細的長劍。
雖然到目前還未出手,但現下已是無力再去顧來自青年的攻擊了,
她只能咬緊牙關的回想著劈柴的刀法混亂地回砍,
也幸好對方的武學造詣也尚淺,勉強還能博得不相上下。
就在某招兩人向後跳開的空檔,
紅衣少女把細劍射出、直取她的門面;
而她也在下一秒擲出寬刀,似乎是想擊落對方的武器--
但兩把刀卻以相差不到一吋的距離錯身而過!
紅衣女孩向後一退,但被寺門所擋,
刀子就這麼刺上了女孩的銀簪,
裂開的簪子叮叮噹噹的掉出了許多細針,原本要向她招呼而去的細針。
眼見出手成功,眼下就只剩下這直去腦門的長劍,
後面是大橋面不會阻卻退路,她也如法炮製的想左後方退去--
卻和另一人撞個滿懷,
手刀一落,她的視線漸漸暗去;
迷迷糊糊中聽見自己被丟給紅衣女孩的聲音、
和說是要去和長老報備的足音遠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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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還有後續,
但是大部分都是醒來以後坐在馬桶上彌留時補完的。
一開始設定的劇情很狗血,
但是過了一星期的發酵,
開始轉向利用旁人的內心戲側寫事情始末。
隱隱有種開坑的感覺,
中間的糾葛、內情多了些,
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一點因由,
當然,一開始的撒狗血結局我不太想更改,
只是力求中間的完整性。
總而言之,真要有後續,
頂多也是打在我電腦資料夾裡不出世的小說罷了。
總不好意思說:
「欲知詳情,請待下回分曉」
如果又拖個十天半月,那我應該會被打死…
今天就先到這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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