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 重出江湖?! 】★
嘛…貢獻一下我許久未聽到的、帶一點顏色的笑話好了。
↓
題目:
咬
1. 猜一台灣地名?(提示:在南投)溪頭
2. 猜一成語?吞吞吐吐
3. 猜一首周華健的歌?親親我的寶貝
4. 猜一個國家的人?(提示:軸心國其中一個)日本人
好像是難題的解析:
第四題為什麼不是 愛看成熟大姊姊的愛情動作片的德國人?
亦或是 熱愛風情萬種美人的義大利種馬?
而是 日本人?
因為答案是 「Japanese」也就是「呷penis
」(表情錯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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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…好像會帶壞小孩子喔?不過這不在我的擔心範圍(看遠方)
很久沒聽到符合老娘我口味的笑話了。
在補習班的時候,全班男生和少數女生當場笑得東倒西歪,
尤其是第四題,左右兩邊同時問我這個笑到快岔氣的人那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XDD
不要問我是什麼時候知道那個字的,我自個兒也忘了。
總而言之,這可是黃色笑話中的必備單字之一呢
但是說實在,我還真是一時想不起來第一題的地點在哪個縣市……
被阿木用鄙夷的眼光懷疑我的地理是不是讀到背上去了……
天曉得(攤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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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哭笑不得的無力 】
為什麼有人可以完全聽不懂我的話題、措辭、用語超過五次阿--
一直以來,
我都是以用平常口吻說話就可以逗笑別人為榮。
但現在,居然讓我遇到人生中最想巴他頭的人在……
姑且稱他為A君好了。
一日,跟另同學要了聯絡電話,
禮貌性的詢問她署名要輸入暱稱還是本名。
她回答暱稱,讓她輸入了「小翊」。
接著和A君一起走下樓梯的過程中:
「現在的人,小名都取的好複雜阿--」我感嘆。
「蛤?小明?」他一臉驚訝的著我。
「呃…對阿,小名。」
「小明是什麼?」他一臉認真。
「小名……」我頓了頓「……阿就綽號咩。」
「剛剛那個人的綽號叫小明?!」他眼睛瞪得跟牛鈴一般大。
「不~是……」我已經無語問蒼天了。
「要不然小明到底是誰啦~」「哎喲~快點告訴我啦」
通常他越是哀求、越是期待我跟他說明一些趨近於智障的問題時,
我都必須多深呼吸幾下,才能避免我整個人暴跳起來。
但是忍過3、4次之後,我每一次都暴跳了(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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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個很紅嗎?」他指著前面同學的吊飾,圖案是chobits的。
一時之間忘了那部沒拜讀過的作品名字,
但是我在本子空白處回了那是clamp的作品。
想說醬應該就懂了吧,
之前好像聽過他提起庫洛魔法使,想來是知道clamp的。
「吊飾不是應該是要很紅的作品會出嗎?」
我在本子上畫上了「所以啦」
「所以他很紅?」
然後本子上出現了「=..=」
A君你的邏輯很奇怪欸ˊˋ,既然知道很紅才會出,
那遇到不熟的就應該要意識到是自己沒看過,
而不是質疑對方是部不紅的漫畫吧……
但是說到這就會回想起之前他問過我的一句話:
「最遊記是不是不紅阿?」
瞬間覺得這也很像是他會說出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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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君在補習班坐我右邊。
這天早上出門前想說月事好像快來了,
抓了一件生理褲放在自己貼身的小棉布袋裡,
平常它是拿來裝面紙和棉片的。
坐在左手邊的B君偶爾會和我借棉布袋,裝棉棉去廁所。
這天我婉拒了B君,
為了幫忙,我轉頭問A君有沒有小袋子可以裝。
你不是有嗎,他問。我說,我裡面有裝東西。
「你在裡面裝內褲對不對?」他高聲道。
「沒有啦!你是智障喔。」
我臉陰沉了下來,和面頰上的羞赧形成了對比。
而他那張像是得了糖吃而開心死小孩的臉,當下讓我很想斃了他。
請注意這裡是方才下課、人滿為患的全科班補習教室,
全班男男女女160幾個人,這樣大聲嚷嚷到底是還想怎樣阿!
小綠,你不可以打他,他是女的,他是女的,他是女……
我的內心不斷的誦念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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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她真的是個好人,
常常用著拙劣的方式表達她的善意。
「這個很好吃~」她總是會拿出一個小包裝的雜糧餅乾。
「所以?」我饒富興致的看著她,不想點破,看看她要怎麼接下去。
「這、這個真的很好吃!」
看著她詞窮卻又很想說些什麼的表情,
我反倒很喜歡在這點捉弄她。「我現在不餓阿。」我說。
「給你吃。」她僵手僵腳的遞過餅乾。
哎喲我好壞阿,不過通常我也不會捉弄的太過分,
「感謝。」滿懷她看不到的感激,我總是接下這份禮物。
她和雕龍都對朋友打從心裡的關心,
擁有這麼多這樣的朋友是我運氣好,雖然總是附帶損友屬性就是X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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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遠來是客 】
阿木那位住在美國的阿伯,
前些陣子帶著他的小孩趁著暑假來台灣偷個閒。
久沒回來,連跟朋友聯絡用的手機也是和我媽借的,
兩個美國長大的兄妹倆被送到YMCA當美語營的志工。
上上下下還是我阿木接前送後的帶他們到處去走走看看。
兩個小屁孩到底還是得尊我叫聲姐姐,
縱然兩個英文溜的跟啥鬼一樣,但中文倒是著實的破,
因此鬧了不少笑話。
但這種笑話往往是在當下會笑到彎腰,
用文字敘述反而沒那個笑點,整個有點可惜。
不過阿,優點就是缺點,
破中文之下的產物就是我可以聽得懂他們所有的對話,
但是只要是我和阿木講話快些或用一些普通的詞組,
他們就矇了。
誰來告訴我「蚵仔麵線」的英文要怎麼說比較貼切阿?
俺只知道蚵仔是oyster,
但是那個「牽羹」的麵線要怎麼形容阿……
諸如此類的台灣小吃,沒有翻譯機,臨時叫我說俺也說不出個鳥字(嘆)
俺腦袋的記憶卡只有5咩而已阿(裝一首歌就滿了)
在美國長大的白痴少年總是會和妹妹拌嘴,
逗得他國中的妹妹七竅生煙、不住反唇相譏。
宏亮的聲音也總是快掀了車蓋。
不過遇著他們的時候,
總是阿木要載我去上課或是補習之類的,
他們覺得台灣的小孩總是在上課。
最後的那幾天,連阿伯的大女兒也來了,
十來年未見的君彥姊姊,21歲,前凸後翹、皮鮮肉嫩的……
中文也是和一般台灣人無異,年紀近反而算是好說上話。
不過倒是阿木覺得氣燄有點盛,雖然我覺得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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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位阿吉阿伯大概是這一票人裡,我最喜歡的人了吧。
他疼我像是疼他小孩一般的疼入心坎裡,
我喜歡他跟別人說我有四個小孩。
羨慕他在美國每天叫小孩起床的方式是用溫毛巾幫小孩擦臉。
喜歡他偶爾嚷著挖我阿木起床一起陪我散步去學校。
慶幸他的到來緩了緩我阿木那個急驚風又的個性。
好好先生總是在我阿木發作前,
用著「好啦好啦~」四兩撥千斤的讓另一個颱風消散。
他的個性我覺得有點像是黃路的爸爸,
一副就是隨便小孩胡搞瞎搞樣子。
阿就胡搞瞎搞咩~頭頂上的還是小綠的泳帽勒。
「字…是你寫的?」友人在聊天視窗上寫下。
「嗯阿。」阿木回。
「你沒事寫那個幹嘛呀?」
「就之前鄰居要我幫忙寫的抗議字帖咩~」
那天會莫名其妙搞成這樣,是因為阿伯隔日要去日月潭,
聽說是那兒有個不錯的渡假村,有游泳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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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喔!這一定要炫耀一下 】
那天,去了那票小屁孩的親戚合夥開的咖啡廳《darts》,
裡面有附帶五、六個應該是國外扛回來的飛鏢台。
其中一個聲音既渾厚又爽朗的大姊姊,
更是業餘飛鏢界的好手,包包裡還有自個兒專用的飛鏢呢!
那位大姊姊是要叫阿伯姑丈的,
硬是拉阿伯上去跟她尬一局八小盤的那種。
硬幣一投,花花綠綠的配分種類滿是些看了會暈的英文。
新局一開,阿伯居然也是不落人後的準,
但是大姊姊果然不是混假的,最後幾盤一口氣把積分拉遠到變為雲泥。
後來她說我們幾個小屁孩可以上去試試看,
在不投錢的情況下,使用店內準備的一般鏢試投看看。
用力了,又怕把別人的台子敲壞,
輕點了,卻又連圈圈都扯不上邊……
丟了幾次空包彈,漸漸的可以在圈圈上卡個幾隻鏢,然後--
雖然是擦到最最外面那一圈,但也是戳中了 紅心
呀~
喔喔!我們用的計分方式是:
外小圈:原始分X02
內小圈:原始分X03
紅 心:原始分X50
灰黑色:原始分(就黑底白數字所規定的)
一小盤是三隻鏢。
去拔鏢的時候,才想到說:
哎呀!這太值得紀念了,一定要拍起來。
但回頭又想,為了拍照好看而把剛剛的鏢再捅回去好像有點丟臉……
是說才按下快門,大姊姊就冷不仿的飄來一句笑語:
「還有自己拍的阿?」
欸哎~俺爽就好啦XDD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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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最後的晚餐(咦?) 】
是說他們搭飛機回去的前一天晚上,我們吃了最後一頓聚餐。
那天傍晚開始,天空橘紅到一個不像話的點,有點嚇到。
像是走進了泛黃的照片,亦或是眼上蒙了層詭譎的紅紗。
地點是美術館前的「布列塔尼」,法國菜。
裡面用心的裝潢,讓人著時有溫新的感覺。
逗趣的是,甫進門就有位熟悉的女店員用甜甜的聲音和我說「好久不見」
小小的虎牙綴在可愛的面容上,真是秀色可餐呀(欸!)
關於這家餐廳和我媽的關係,還有段小淵源,這暫且不提。
不過那天的相機狀況不太好,顏色拍不到位(殘念),
所以之後的菜我就沒照了(俺不想要把超好看又不錯吃的食物拍壞…)
裝潢和我之前去有些小小的不同,不過不打緊,他門還是一樣的用心。
送他們最小的那兩個小屁孩手工卡片,
但由於和大姊的相處時間實在不夠長,我也就沒有另外做了。
一頓開心的晚餐,少了點依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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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…這篇好像有點臭長,就停在這兒吧。